“怀迁回去了?”何翊翎进门,大大方方地坐下,问道,“宫里的事,都知道了吧。”
“回去了……宫里的事……”展敬忠忽然结巴起来,眼看着梁嬷嬷带了丫鬟退下,他坐直了身板道,“翎儿,对不住,昨晚我酩酊大醉,今日满身酒气、头疼欲裂,实在无法进宫,没料到圣上会如此……”
何翊翎平静地望着他,眼神安宁淡定,没有怨怼、没有失望,仿佛眼前的一切,都与她不相干。
展敬忠停了下来,在妻子眼中看不到任何光芒,他的心也跟着黯淡了。
“翎儿。”他起身来,抱拳作揖,“是我食言,耽误了你交代的事,是我的不是。”
眼前的光景,竟有几分新鲜,何翊翎眸中略过一丝意外,但很快就避开了丈夫的目光,淡淡地说:“还望保重身体。”
“我已经没事了。”
“那就好,世恒的事,也算解决了,之后就交给年轻人吧,既然皇上信任,你我不必太担忧。”
展敬忠问:“翎儿,你不怪我?”
何翊翎颔首:“不怪你,所以,不要再提了。”
展敬忠说:“过去的每一次发生矛盾,你总在事情的最后对我说不要再提,于是我再也不提,但就这样一次次,把你越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