姨娘是清醒的,她若是被胁迫,喊一嗓子,外头那么多的下人,就什么事都没了。父亲不让提这件事,甚至不让查这件事,是不愿太多的闲言碎语加在你的身上,不愿成为你的负担,但这不意味着,当初什么都没发生。你大哥和二哥哥都被老太太和上官清下过药,那是沁和堂一贯的伎俩,当年也是老太太保下姨娘让她在家待产,你觉得,他们能撇清关系吗?”
怀逸僵硬地摇头:“其实不难猜,祖母那样刻薄的人,却很少刻薄我娘,她们之间一定是有什么默契的。”
玉颜道:“怀逸,难得你小小年纪,如此清醒。”
怀逸痛苦地说:“大姐,太清醒也不是什么好事,我从小就明白,爹不在乎我娘。我知道这样的念头,对不起二哥,也伤害了嫡母,可我一直都想,会不会有一天,爹开始在乎我娘,会不会有一天,我娘也能有个人疼惜她。”
七姜说:“至少过去的十三年里,母亲从未为难过你们母子,父亲如何态度,与母亲不相干,与你二哥哥也不相干。”
怀逸急切地问:“我就是明白这道理,才不敢相信,嫂嫂,今天的事到底为什么?”
七姜看了眼玉颜后,冷静地说:“你给母亲的生辰贺礼,那把团扇的扇面,姨娘在绣线下埋了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