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还有一场雨。”
张嬷嬷说:“若赴宴那日大雨,咱们就别去了,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人物,不过是落魄王府的小郡主罢了。”
七姜问:“瑞王府落魄了吗?”
张嬷嬷颔首:“大不如前了,又无子嗣传承,香火都要断了。”
七姜皱眉:“郡主不是香火吗?”
张嬷嬷看着孩子,笑道:“您是说,郡主招赘?”
七姜小声嘀咕:“你们的意思我懂,可嬷嬷,你自己也是女人,你不觉得自家女儿生下的孩子,才是最正统的家族血脉,儿媳妇生的,你知道和谁生的吗?”
“哎呀,您怎么说这话,您自己也是当儿媳妇的。”张嬷嬷嗔道,“您又说孩子话了。”
七姜道:“我的意思是,郡主当然可以传承王府,女儿和儿子是一样的,倘若我和怀迁将来只有女儿,我们就把家业全传给她,若是儿女双全,他们兄弟姐妹就平分吧。”
张嬷嬷笑眯眯地望着少夫人,满脸写着对孩子的期待,七姜被她盯得都不好意思了,将汤碗塞回来,扯着衣领说:“热死了热死了,我要洗澡。”
这一场大雨,满京城都遭殃,宫中虽有数百年来的排水引渠之道,也扛不住一整日肆虐不歇的暴雨,地势较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