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今天事出突然,还是展怀迁亲自动手,她难免是要发懵的。
“姜儿,你若愿意接受,方才那些话望你多想一想。”展怀迁道,“你若无法忍受,我可以为你远离这一切,人生一世,怎么都能活着,皇上能用的人何其多,绝不少我一个。”
七姜轻轻一叹,伸手脱下了展怀迁的中衣,露出结实的肌肉,露出手臂上的伤痕,她摸了摸那还没消退的疤痕,难过地说:“你是拿命在拼的事,做都做了,还能怎么样呢?事到如今,我只求你平安,也求你将来少伤及无辜。”
展怀迁说:“是,我记下了。”
七姜又要脱展怀迁的裤子,这下他不躲了,可她反而不好意思,嫌弃地推开:“赶紧把自己收拾干净,别让人察觉了,连我都瞒不过,你说你多不小心?”
展怀迁道:“兴许我能瞒过所有人,偏偏瞒不过你,对你不设防,能瞒什么呢?”
七姜谨慎地问:“还有谁知道?”
“父亲。”
“那就别让父亲知道我知道了,这事儿你们自己商量吧。”
说罢,抱起展怀迁换下的衣裳,要亲自去洗干净,张嬷嬷们只当小两口闹着玩,也不阻拦,七姜到后院井边,使劲把衣衫上的硝烟气全搓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