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不明,听我说完,都无动于衷吗?”
方才的一瞬,陈茵担心的是眼前人苍白的脸色和痛苦的神情,担心他的身体,她不是不在乎姑姑,不是不震惊这些话,只是没来得及。
项景渊生气地说:“那可是你的亲姑母,陈茵,你就不怕将来,也死在、死在……”
陈茵道:“殿下赶我走,是想保护我?”
“不然呢?”
“那窦良娣呢?”
项景渊一怔,避开了目光,气势也跟着弱了几分:“本是我一夜荒唐,后来想气你,便强行给了她名分。没料到会有孩子,又可怜那孩子早夭,越发觉得,我对不起所有人。你恨我便好,窦氏无辜,母妃待她不好,她终日惶恐不安,最后落了病,是我害死了她。”
陈茵问:“良娣弥留之际,为何要见我?”
项景渊满眼的后悔懊恼,摇头道:“她都不能言语了,怎会说想见你,是我故意、故意……”
陈茵明白了,不禁苦笑:“可见这些年,您就没干过一件人事。”
项景渊瞪起双眼,却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。
陈茵问道:“殿下为何怀疑娘娘,我一直伺候在姑母身边,在我眼里她便是病弱渐衰而终,并没有任何异样。最后的日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