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跑。”
七姜摇着扇子,笑悠悠地说:“不单单为了他,我也想把自己的日子过得有意思些,不然天天在家等你家公子回来,跟块望夫石似的,早晚会烦,烦了再看他,又该讨厌了。”
映春忙道:“您可千万别讨厌公子,那奴婢就该死了。”
七姜放下扇子,正经问映春:“对了,昨儿文仪轩有个丫鬟家里想她回去嫁人,大小姐赏了银子放人了。映春,你不用一辈子伺候我和公子,你想嫁人想走,就大大方方告诉我。”
映春呆呆地问:“您怎么想起这茬来?”
七姜说:“其实是想到了郡主的婚嫁,就惦记你了。”
映春笑道:“奴婢可不敢和郡主相提并论,少夫人,奴婢一早对您说过了,我这样的人嫁了,也不过是去伺候男人伺候婆婆的,万一遇上不好的,还挨打受欺负,也没人能帮我。既然这辈子是伺候人的命,跟着您多好。这是真心话,我爹娘也听我的,我就安心在府里当差,若是月老给我绑了红绳,将来能遇上好的,奴婢一定求您做主。”
“真是好姑娘,你说我当时怎么就一眼相中了你呢,可见我的眼光不差。”七姜赞许着自夸着,又不得不感慨,“但愿郡主也能遇上好人,而不是为了王府的传承,匆忙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