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年纪相仿,就斗胆觉着是能处到一块儿去的。再者,往后展怀迁要在朝堂立足,若能得郡主提携,旁人也不敢欺负他,做妻子的总该为他尽心。”
瑜初冷声道:“你谈吐不算粗鄙,就是有几分刻意,是学过的吧?”
七姜笑:“长辈们费心教导,可惜什么都学得半吊子,让您笑话了。”
瑜初拿起团扇轻摇,说道:“说实话吧,为何接近我,这会子满京城的眼睛都盯着瑞王府,你屡次三番来登门,外人会以为我们当真关系不错,甚至认定瑞王府从此要仰仗太师府。”
七姜欠身道:“如何敢当,外人也只会觉得,是太师府巴结瑞王府。”
瑜初不屑地说:“不必假惺惺,看在今日借用贵府马车的份上,我愿意听你多说几句,过了今日,再想见我就难了。”
七姜态度恳切,说道:“妾身冒昧一问,郡主以为我图什么?”
瑜初的扇子越摇越快,显然不耐烦,恼道:“是不是展怀迁以为,我们瑞王府与晋王府勾结,意图谋反,派你来打探我?”
七姜满脸惊讶:“郡主,这话可说不得,您……我什么都没听见,什么都没听见。”
瑜初满心狐疑,盯着眼前人仔细打量,却怎么也分不清真假,这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