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乎的。”
七姜气道:“他们是看着钱才捧她,她就以为自己上天了,如今下不来了吧,没钱她就一文不值,不趁机撇清关系,怎么还往上贴呢。”
子淑满心担忧:“可不能把司空府卷进来,你等我回去和你大哥说,让他出面,玉颜,这关系着你的终身大事,我们不能不管。”
玉颜道:“你们好不容易过上清净日子,她如今也不惦记你们,何苦去招惹她。正是我一辈子的事,才不能每回都躲在你们身后,我还要在司空府当家,我不能丢自己的脸,更不能丢你们的脸。”
七姜起身道:“走吧,去庙里堵她,把事儿说明白,再把主持方丈揪出来,哪儿是佛门清净地,整个一贼窝,我看他们还敢不敢。”
玉颜和子淑都愣住了,可七姜已风风火火往门外去,玉颜追出来道:“姜儿,不是说这几日不出门?”
因不便提起晋王或瑞王府,七姜只应道:“那也不能一辈子不出门,我不是病好了吗,赶紧走,抓她个现行,再对那些女人把话说清楚,往后谁再和你娘金钱往来,来一个吿一个,都送去衙门挨板子。”
子淑跟来,一向孱弱的她,如今也硬气了许多,说道:“虽然狠了些,可是把这条路断了,母亲往后也不能再折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