迁要查的,自然是玉颂生母的死因,但眼下,他要先去办父亲交代的事。
随着太师府的信函分发至各府,这日傍晚,大大小小的官员前来太师府请罪。
令人意外的是,本以为会被展太师拒之门外,众人不过是来应个景,没想到所有人都得到了接待。
要知道,一些品阶低的官员,平日不上朝,不过在各司、各部、各衙门的关卡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那般当差,若无例外,一辈子也见不到宰辅这般尊贵的大官,可今日,但凡来了司空府的,都如愿了。
虽说各家女眷,少不得因此受家规责罚,可做出违反律法的事,受罚也是应该的,那般巨额的利息,每一个铜板都沾着人血,实在要不得。
前院热热闹闹,各级官员来来往往络绎不绝,眼瞅着天要黑了,听说太师府门外的路才松动了些,七姜站在院门下嘀咕着:“他们是不是堵着,展怀迁进不来了?”
话音才落,展怀迁就从另一个方向走来,显然没走前门,从马厩那儿绕过来,不论如何,见到相公七姜就高兴,欢喜地迎上前,两口子手牵着手回到房中。
展怀迁又累又热,捧着酸梅汤豪饮一大碗,七姜拿着团扇为他散热,一面伸手就解开他的衣襟,说道:“我原本觉着,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