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表妹去陪伴老太太。”
这番话虽是事实,可一板一眼说得七姜肠子都痒了,她就开门见山地问公爹:“您已经原谅他们了吗,已经忘记怀迁为了不被上官清得逞,把自己的伤口撕裂,反复发烧差点死了吗。大老爷,您是真糊涂,还是对谁都不在乎。不,你在乎,很在乎你的老娘,这才搬出去多久,你就放心不下了。”
展敬忠冷声道:“姜儿,你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吗,你的父母是这样教导你的?”
七姜说:“是啊,我怎么忘了呢,您是老太太的儿子,您不就是老太太教导出来的吗?”
“姜儿……”展怀迁就差伸手捂她的嘴,只能半边身子挡住七姜,站在前头对父亲说,“我们来请父亲的示下,还是将表妹送回去的好,好让上官家早早为她谋婚事。”
展敬忠道:“你祖母初到别庄,处处不合心意,我才拨了清儿去陪她,也算有个解闷的人。清儿的婚姻大事不差这一年半载,但凡有好人家,提亲便是了,难道还要她自己出面,在别庄并不妨碍。”
七姜推开展怀迁,质问道:“就不怕她们又兴风作浪害人吗,大老爷,你的结发妻子在城外住了十年,你想过她会寂寞吗,你想过找谁去陪她吗?”
“放肆!”展敬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