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逸说:“是,这些话嫂嫂早就教导我了,我心里很明白,但姨娘是儿子的生母,儿子心里总还有几分执念,如今知道了过去的事,也知道了父亲的态度,我能想明白了。”
展敬忠问:“你嫂嫂教你什么了?”
怀逸说:“儿子没对您提过吗?”
展敬忠摇头:“也许是爹忘了,你先起来,原本我们父子难得有这般说话的时候。”
怀逸起身后,将嫂嫂说的那番话又说了一遍,末了道:“父亲,您不必担心我,我娘的事,我能想明白,不然还有嫂嫂和姐姐开导我。”
展敬忠认可了,便催儿子早些休息,看着怀逸离开,又想起七姜那些话,想起她方才公然骂自己是不是有病,当公爹的却不生气,反而笑了出来。
“小丫头片子……”展敬忠含笑念了一声,打开一旁的信函,很快,眉宇间的笑意渐渐散了,严肃地默念,“过了今秋,但愿能有几年太平光景。”
一夜过去,隔日天晴,七姜早起就听张嬷嬷念叨,说清早买菜的下人从外头回来,他们特地跑去看了眼瑞王府,烧得啥都不剩,外墙都倒了,看进去光秃秃的一片,断壁残垣,惨不忍睹。
不论如何,那也是郡主的家,七姜不至于幸灾乐祸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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