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得选。云七姜呢,你就是运气好,天底下如你这般运气好的能有几个,即便我父王母妃也不过是把日子过了下来,我可看不出来他们之间有多情深,我母妃守着个病秧子一辈子,好不容易生下我,又被人责怪生不出儿子继承香火,到哪儿都受尽嘲讽,她做错了什么?”
陈茵平静地说:“郡主所言虽不错,但您也只看到了表象,且不论王妃娘娘的境遇,至少我和玉颜,如人饮水冷暖自知,您委实不必如此悲观武断。”
瑜初摇头,但依旧看向七姜:“你轻描淡写一句,愿我遇见两情相悦之人,敢问展少夫人,我该去哪里遇见,这世间又有多少女子,能为自己的婚姻大事做主?”
七姜说:“正因为普通女子做不了主,但您是王府唯一的血脉,您就该为自己做主。我知道,您想说,我过上了好日子,就以为全天下人都该过好日子,那您就错了,正因为我知道天下女子不容易,天下女子的日子都辛苦,才会如此期盼。”
瑜初坐直了身子,一脸认真地说:“那就把展怀迁让给我,我这就进宫去求皇上,为你们解除婚约,你们不是有两年的约定吗,遂了你最初的心愿?”
七姜说:“那您还是杀了我更干脆些,我就坐这儿,您赶紧下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