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们又怕她编谎话敷衍,便想了些法子,在她不设防时套话,多方验证之后,的确不像撒谎。”
七姜听得很认真,只是心里暗暗唏嘘,这才分开多久,她快想不起来朱嬷嬷和雁珠的模样了。
但这也是好事,厌恶憎恨一个人的情绪,也是绵绵不绝的,之于个人绝不是什么好事,一些无关紧要的恩怨情仇,若真正放下遗忘,才更自在洒脱。
展怀迁的手下,继续冷静地说:“据雁珠回忆,四老爷与姨娘故世后,四夫人时常半夜发噩梦,梦醒后总是念叨,冤有头债有主,不要找她索命。”
“冤有头债有主?”
“不止是当年,近些年也有过几次,每一回噩梦醒来,四夫人都会念叨这句话。小人推测,姨娘之死未必是四夫人亲自动手,但她必定参与其中,知道因果,知道姨娘死于非命。”
七姜不禁苦笑:“咱们家统共几口人,所谓的因果,想必逃不过那一位了。”
手下应道:“结合朱嬷嬷的态度,必然另有隐情,只是小人和其他几位也想不通,老太太杀姨娘图什么。”
七姜同样想不通:“她为什么要姨娘的命,姨娘能碍着她什么呢。”
展怀迁的手下说道:“朱嬷嬷如今被我们控制了,雁珠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