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怀迁说,“调去别处的,就派人去问,是个大活人,就不能找不到。”
展怀迁说:“万一不是家里的,是老太太外面找来的呢?”
七姜说:“那也是查完家里之后的事儿,得一步步来,你不能什么都抓在手里,我们耕地播种,若不是一垄一垄干活,东一锄头西一铲子那还行?”
“这些道理,用你浅白的话说出来,更能叫人信服。”展怀迁道,“姜儿,我觉着将你送去朝堂,你都能和大臣们辩上半日。”
七姜不服气地看着他:“我怎么就浅白了呢,浅白是什么意思?”
展怀迁哭笑不得:“夸你呢,怎么你只听见浅白,何况浅白也不单是贬义。”
七姜将纸张叠好藏进怀里,嘀咕着:“少描补了,你就是换个好听的说法嘲笑我粗俗。”
她说着话,就往外走,然而不见展怀迁跟出来,再绕过书架来找,便见这人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。
“你怎么了?”
“生气了。”
七姜却被逗乐了,跑来软乎乎地腻上前:“是你先笑话我的。”
展怀迁低头问:“是吗?”
七姜一时拿捏不定相公是不是真生气了,眨了眨眼睛,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肢,脸蛋在胸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