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?”
“叫,爱叫什么叫什么。”项景渊说,“茵儿,过去的几年里,每欺负你一回,我的心也跟着碎一回,不是矫情的话,你信吗?”
陈茵说:“信不信都过去了,我只想看你将来对我好不好,但这只是你我之间的事,若关乎朝廷百姓,纵然要我的性命,我也绝不为难你。”
项景渊眉头紧蹙,凶道:“胡说什么,你看这就来了是不是,我没能为你争一块布,这下你是要把性命都搭上?”
陈茵却笑:“听说展怀迁从来不凶七姜,她就是把太师府拆了,展怀迁也会好声好气的。”
项景渊不屑道:“他随他爹惧内,没出息的东西。”
陈茵哦了一声,便理了理衣衫,要往祥英殿去。
太子伸手拦下,没好气地问:“这就生气了吗,为何要我惧内,我们有商有量的不好吗?”
陈茵道:“方才可是殿下先凶起来,又提那块布,我都说了,我们家不在乎,我是更不在乎。”
项景渊道:“你的丈夫是太子,是未来的皇帝,你能不能给他几分面子。”
陈茵莞尔一笑:“那就看太子殿下对太子妃多好了。”
项景渊恼道:“过些日子,就让展怀迁把云七姜休了发送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