择言,冷静下来她是个能明白轻重的姑娘,不至于如此。”
“父亲……”
“没什么大事,这件事你别管了。”
展怀迁觉着古怪,自然要问:“父亲,难道您另有谋算?”
大老爷笃悠悠地整理棋盘,眼皮也不抬地说:“能有什么谋算,明天自然派人去解释清楚,怀迁,眼下你的任务是管好那些使臣,筹备殿下弱冠礼和大婚的关防最要紧。”
展怀迁指了棋盘说:“你当儿子是怀逸,看不出来您让着他,也看不出来您在骗儿子?”
大老爷抬起头,微微一笑:“骗你什么了?”
展怀迁握紧拳头:“父亲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大老爷笑道:“爹这辈子做的事,天下人知道的你知道,天下人不知道的你也知道,爹还能瞒你什么?”
展怀迁沉沉一叹:“罢了,只要不与家国百姓对立,儿子都会站在您这边。”
大老爷手里把玩着棋子,欣慰地看着儿子,说道:“怀迁,倘若爹当真与天下相悖,你会大义灭亲吗?”
展怀迁摇头,毫不犹豫地说:“不会,儿子会尽力救赎您犯下的罪孽,求得您一线生机,而后将您软禁家中,再不得入世。”
大老爷意味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