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头,朗声道:“老太太之所以被送去别庄,的确不是避暑静养那么简单,是因为她犯了大罪。家中四叔展敬义,生前有一房妾室,便是我家二姑娘展玉颂的生母,当年自缢殉情的忠烈传遍京城,可事实上,姨娘并非殉情,而是被人杀害后吊在灵堂,那个幕后凶手就是我家老太太。”
贵妃肃然道:“口说无凭,证据呢?”
七姜说:“老太太旧仆朱氏已被控制,另有四夫人王氏佐证,当年老太太曾威胁她,必须有一人为展敬义陪葬,命王氏做决定。王氏害怕自己死于非命,唯有顺从了老太太的命令,当晚开了门户放凶手进来,将姨娘杀害后吊在灵堂。”
贵妃冷声问:“王氏承认了?”
七姜道:“是,王氏承认了,因此连王氏也被父亲禁足于家中,对老太太对她,都是惩罚。”
太子看了眼父亲和母亲,便故意道:“为何不报官,你们展家眼里,还有没有王法?”
七姜再次跪下,叩首道:“展敬忠父子一心报效国家,倘若因这件事被拖累,不得在朝堂立足,从此不能为皇上效力,岂不是天大的损失?”
项景渊见这丫头说话没分寸,着实替她捏把汗,故意恼道:“云七姜,你好大的口气,朝廷离了你展家不成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