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乱,臆想出来的风波。父皇,儿臣要查,只查晋王居心叵测,而非什么杀人凶手。”
皇帝淡淡一笑,眼中意味深深:“那这件事就交付于你,不过,千万别学云七姜,什么证据都没有,凭几句话就断案。但是她又很聪明,不上公堂不报官,家务事又何须证据,她只是不愿家族再被上官氏拖累,不愿展敬忠和展怀迁被‘孝’字压垮。这孩子很清醒很聪明,但冲动了些,凡事做比想要先,眼下运气好,将来可就难说了。”
太子笑道:“这小云氏果然了不得,竟然能得到父皇的夸奖。”
皇帝说:“你不去祥英殿看看,这一顿廷杖下来,展怀迁会不会翻脸?”
项景渊立刻站了起来,一改方才的严肃,着急地说:“怀迁不会翻脸,茵儿该翻脸了,父皇,儿臣好不容易才哄她高兴。”
皇帝冷不丁地问:“既然如此,那些年,你又为何冷落她?”
太子心头一紧,但没露在脸上,玩笑道:“窦良娣的事,让儿子很没面子,总想着如何才能挽回颜面,结果越走越偏,实在委屈了陈茵。”
此时,又有内侍进门来,躬身禀告道:“皇上,祥英殿的廷杖已经收了,娘娘似乎只是想吓唬一番展少夫人,没打几下。”
项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