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偏偏在太师府的十年,她还觉得自己过得不好,怎么敢想,有一天会连饭都吃不上。
“是要饿死我吗,为什么要饿着我?”上官清意识有些模糊,但又猛地睁开眼,她想起了昨夜那位娘子的话,慌张地想要抓紧床单,可十指没有半分力气,急得哭了,“不会的,不会的,不会的……”
曾听闻一些皇族或官员,外人看着仪表堂堂,实则道貌岸然,花街柳巷中传出过不少耸人听闻的事,那些男人在床笫间,有着不可描述的癖好,女子在他们手里,不过是用来取乐的玩物。
上官清的心砰砰直跳,不自觉地蜷缩起身体,不敢想象自己的身子会遭遇什么,她后悔了,就在这屋里,云七姜曾要带她走,她为什么不走。
“怎么办,谁来救救我……”
然而呼声和哭声,七姜都听不见,她在司空府一心一意照顾大夫人,只盼着母亲早日康复。
时近正午,外祖母和舅母又分别命人送来好些饭菜,七姜怕母亲太闷,就摆在这屋里吃,婆媳俩时不时说几句话,七姜也会将好吃的软乎的菜,喂给母亲尝一尝。
梁嬷嬷进门来,见少夫人正大口吃肉,羡慕地说:“咱们少夫人真真年轻人儿,胃口总这么好,奴婢光是看着您吃,都吃不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