吵不过,仗着您去压制他们,他们只会从心里更看不起我。”
展敬忠道:“那就让他们的父兄争气些,越过我的头顶去。”
怀逸抬起头,看向父亲,这话听着,竟是有些新鲜。
展敬忠笑道:“是不是像你二嫂的语气,你二嫂一定会说,家里摆着宰辅之尊的爹不仰仗,岂不是白白浪费,他们不服气,那是因为他们官不够大,不服怎么办,憋着。”
怀逸不自觉地笑了,但立刻又收敛下来,郑重地说:“父亲,我们孩子之间的事,我还是想自己解决。”
展敬忠应道:“好,说白了你担心的,无非是外人如何看待你,如今是同窗,将来是同僚,你一旦在心里越过这个坎,外人说破天也影响不了你。至于你母亲,不会有人亏待她,但她不能再来京城,她也要为她昔日做错过的事付出代价,你要明白。”
怀逸眼眶湿润,点头道:“爹,我明白,我心里好受多了。”
展敬忠说:“爹总算还了解你的性子,怀逸,在父亲眼里,你和你二哥是一样的,只是这家业继承,不能拆成两半,但父亲会支持你闯出自己的天地。你可以求学可以入仕,可以为天下为百姓做无数的事,这与你娘是正妻还是妾室毫不相干,你要学着放过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