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问道:“靖元郡主的未婚夫,霍、霍……”
玉颜道:“霍行深。”
瑜初点头:“记得他,听说出使外藩,回来了吗?”
玉颜将方才的情形都说了,瑜初没怎么在意姓霍的,只是念叨:“这事儿又该传开了,她怎么想的,今天这么一闹,怀逸往后在学堂里念书,还是要被人指指点点,说你们展家的女人霸道。”
“嫂嫂的意思是,不破不立,那些夫子先生嘴上念圣贤书,对卑劣下作之事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正因为他们纵容不管束,才叫学里坏了风气,若不将他们的伪善撕下,这事儿不能完。”玉颜替七姜解释道,“大伯父虽位高权重,正因如此,一些小事他不能太计较,反而叫人拿捏来欺负怀逸,嫂嫂说,朝廷的事、官场的事,就由大伯父自行处置,但她不能让怀逸受欺负。”
瑜初笑道:“我若有兄弟姐妹,也必定要这般保护他们,罢了,云七姜早就在京城出了名,不在乎再多几件事。”
提起兄弟姐妹,玉颜道:“说起来,靖元郡主故世将满三年,霍行深能谈婚论嫁了吧。”
瑜初才想起这一茬,轻轻叹:“谁能想到呢,当年皇上赐婚不过几天,人就没了,小时候也曾在一处玩耍,最后也没能送送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