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裤后,露出了小腿上的淤青。
“怎么,你打架了?”
“没事,不小心撞的。”
七姜蹲下来摸了摸伤痕,展怀迁大方地给她看,说道:“别大惊小怪,张嬷嬷又该嚷嚷了,真没事,我一天天在马上跑,磕着碰着都是寻常事。”
七姜不禁咕哝:“为何你总是这么忙,那个霍行深就看着好悠闲,怀逸说他出使外藩好些年,是才回来的,那不是和父亲一样,紧跟着要做大官了,为什么我看他悠哉悠哉的?”
“他和礼亲王府郡主的婚事,你知道吗?”
“玉颜告诉我了,怪可怜的,莫名其妙耽误这么多年。”
展怀迁说:“这可不是莫名其妙,霍家所在的朝廷派系中,霍行深是被当关键棋子来培养,每一步都至关重要。”
此时下人已备好热水,奈何七姜黏着相公不肯离开,展怀迁只能由着她为自己搓背揉肩,一面告诉她朝廷里的事。
七姜不明白的是:“晋王要撮合郡主和哥哥那会儿,司空府如临大敌,谁都知道当了王府的女婿就没前程了,礼亲王死缠着霍行深不放,怎么又说,是他们培养来对付咱们的?”
展怀迁笑道:“我家娘子如今,说话也文绉绉起来,如临大敌这样四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