嫂嫂在一旁笑道:“四公子才回京不久,你倒是见过了?”
七姜点头,实则论年龄,霍行深比她们的相公都年长,该和玉颜一般道声霍兄长,但今日赴宴是贵客,主家多些客气礼貌,她们也不必过分谦虚。
霍行深亦是落落大方,笑道:“我与少夫人也算不打不相识,今日宾客众多,若有怠慢,来日再到府上谢罪。”
“四公子言重了。”嫂嫂温文尔雅,欠身道,“我们也该回席上去,四公子不必忙。”
七姜原想问问那小子和他爹娘来没来,但觉着与霍行深并不熟,这话像玩笑又不是玩笑,今日来做客,还是要谨慎持重些,何况展怀迁都说要试着和霍行深做朋友,相公志在朝堂,她就更不能在人前轻挑了。
于是紧跟着嫂嫂,不多嘴不多话,和和气气地向霍行深含笑致意后,便分开了。
待妯娌二人走远些,嫂嫂才问:“姜儿,你怎么见过霍行深的?”
七姜把学堂那日的事说了,嫂嫂也只知道她为了怀逸去出头,具体遇见谁碰上什么,这会儿才知晓,直听得哭笑不得,更好生劝道:“到底是学堂,往后有什么事关起门来说,即便咱们再有道理,可到了一些人嘴里,也就落得泼妇名声,不值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