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沉重,我并不想给家中女眷讨这些所谓的恩赏。再者说,那些大多是褒扬夫死守节的女子,玉颜怎么办呢,我们可以当做没有那三年,外人的嘴可不答应。”
怀逍重重一叹:“我真是忘了这一茬,脑子里就不愿去想玉颜那三年,你说得对,牌坊可千万使不得。”
这日夜里,家中为筹备明日司空府来提亲,忙到很晚各处才熄了灯火。
入睡前,七姜本是要展怀迁为她挠一挠后背,可挠着挠着就闹到一块儿去,这会子化成水的人儿窝在相公怀里一动不动,困倦得就要睡了。
展怀迁亲吻了她的额头,温和地说:“睡吧,明儿还要早起。”
七姜唔了一声,呢喃着:“我还没见过京城里提亲的阵仗呢……”
展怀迁听着就心疼了,想那圣旨到西北三天,七姜就被塞入马车送来京城成亲,然而喧嚣热闹的婚礼下,新郎却不见踪影。
才几个月过去,外头还多得是人念叨这件事,听玉颜说,和别家女眷们一起时,她们还会有人故意谈论起各自成亲时的排场,而那一切,七姜都没经历过。
“姜儿。”
“唔……”
“将来回西北,咱们在村里再摆一回喜宴可好?”
沉沉欲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