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姜儿,也就不在乎了。”
“戒指是霍家人还给你的?”
“不,的确是儿子捡的,只是……”
待他将今日马场的事说明,抬头却见母亲轻松含笑,展怀迁好生无奈,得亏大夫人很快收敛神情,不然儿子就该生气了。
展怀迁问:“娘,是我小气了吗?”
大夫人摇头,温和地说:“会吃醋才说明你在乎,可凡事都有个度,七姜从没把上官清的事算成你的不好,你也绝不能将霍行深可能有的爱慕看做七姜的不是,更何况眼下只是你的揣测。”
展怀迁忙道:“这是必然的,儿子岂能怪七姜。”
大夫人要儿子冷静,继续道:“姜儿如此可爱且与众不同,将来还会有更多的霍行深将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,而她绝不会为了避开这些就将自己关起来、躲起来,那时候,不止要高高大大地站在她身边保护她,你的内心也要高远开阔。怀迁,不要将你的焦虑转变成七姜的自责,不论外人如何,都与你们夫妻不相干。”
许是在母亲面前,卸下了骄傲,展怀迁的手,不安地在膝头上搓了搓,问道:“您觉着,我是不是该对姜儿坦白。”
大夫人说:“倒也未必,娘希望你内心坦荡是一回事,可遇事如何处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