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你做的很对,歇着去吧,我和你大伯父会有分寸。”
待玉颜离去,展敬忠皱眉道:“难道霍行深的事,和他们有关。”
大夫人倒是轻松自在,提裙缓缓前行,留下一句:“你不是饿了吗?”
展敬忠便也懒得管孩子,今晚他本是心情极好,还想静下来和翎儿赏月喝酒,谁知道,大的快好了,小的吵了。
且说展怀迁到秀景苑向婶母问安后,本该早早回观澜阁去,可一路上停了好几回,福宝跟在身后,实在忍不住问:“哥儿,您怎么了?”
展怀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但没道理拿福宝来撒气,唯有定下心大步前行,很快就进了院门。
见张嬷嬷迎上来,展怀迁问:“少夫人呢?”
嬷嬷一脸担心地说:“在里屋,不让奴婢们进去伺候,回来的时候气呼呼的,哥儿,出什么事了?”
展怀迁没应话,径直往卧房来,并顺手关了门。
屋子里静悄悄的,隐约能听见几声钗环叮当,他绕过屏风,便见七姜正拆发髻首饰,不想金步摇的流苏缠在发丝里,她扯不下来,发了脾气要拿剪子绞头发。
“别着急,我来……”
展怀迁赶紧上前,小心掰开七姜的手,其实缠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