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父亲转了个个儿,后退几步道:“父亲,我先退下了,您和母亲早些休息。”
“我要是被你娘赶出来呢?”
“那也没人知道,您和往常一样回大院就是了。”
“要是被你娘赶出来,就先揭了你的皮。”
撂狠话哪个不会,展怀迁是不会在乎的,不等父亲进门就先走了,而展敬忠听得脚步声远去,也定了定心又回到院里来。
屋子里,大夫人果然没睡,且以为丈夫走了,正自斟自饮,父子俩几句话的功夫,她竟喝完了一壶。
“这么灌,一会儿醉得不省人事了。”
“我酒量好着呢,在惜园每一个漫漫长夜,我时不时会喝几口,一杯一盏一壶一大缸……”
展敬忠夺下酒壶,按着妻子的手腕:“翎儿你醉了。”
大夫人下意识地挣扎:“你走开,我不要你管,一次次丢下我,一次次。”
展敬忠将她打横抱起,大夫人挣扎不得,勾着丈夫的脖子张嘴要咬,可牙齿接触到肌肤的那一瞬,她没舍得再咬下去,反而扯起衣袖,替他擦了擦脖子,再后来,就被放在了床榻上。
“我不要躺着,胃里难受。”
“给你垫着些。”
“你别碰我,别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