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他也很满足,分开了那么久,如今能同桌吃饭已是很了不起,过去十多年里都不知道急,现在急了,只会招人烦。
自然,大夫人喝醉的那晚同榻,大夫人本身是不承认的,还不许梁嬷嬷提起,谁都不能再提。
待夫妻俩喝了茶,管事将今日府中收到的信函一并送来,且说展敬忠公务繁忙、友人遍布五湖四海,每天都有厚厚一摞信件,遇上哪一日太忙顾不得看,三两天便积了一堆,他常常忙完公务再处理私人信件,便要看到半夜。
“我帮你。”大夫人端着烛台来到炕边,为丈夫多加一盏灯,并说道,“若是有我不能看的,你先挑出来。”
“没有你不能看的,只是太枯燥无聊,你不喜欢。”展敬忠说道,“你向来烦这些人情世故,中秋刚过,这几日都是问候请安的,没什么意思。”
大夫人轻轻一叹:“过去也是如此,我想帮你做什么,你就先罗列一堆不适合我或怕累着我,你那么忙,可我想和你说话,哪怕只是看着你也好,可你总把我推开,不论我想做什么,你都先替我做决定。你若真心不愿我触碰,那就说实话,譬如朝廷机密,譬如你私交的秘密,你大大方方地说,我也不会多想,你却总把缘故往我身上推,自以为对我好,怎么看几封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