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劳烦他们了。”
“是,儿子记下了。”展怀迁问道,“母亲可还有什么吩咐?”
大夫人摇头,转身看向丈夫问:“有什么要交代儿子的吗?”
展敬忠慵懒地应道:“想起来再说,眼下没什么可交代的。”
这边小两口互相看了眼,七姜拉了拉相公的衣袖,展怀迁便道:“爹,我本打算明日或后日,就上奏边境事宜,但您负伤在家,只怕外人以为您故意避嫌,是不是不合适?”
展敬忠道:“若不合适,我在不在都不合适,你要转变的是皇上的想法,谁在朝堂都一样,就凭你自己的本事吧。”
大夫人冷声问:“出了事,你能为儿子兜着吗?”
展敬忠的语气立时变了,答应道:“这是必然,我不护着自己的儿子,还能护着谁。”
七姜忍不住偷偷笑了,怕被公婆瞧见,还躲在展怀迁身后。
可到底没躲过母亲的目光,大夫人问她:“姜儿,你把自己藏起来做什么?”
七姜怯怯地探出脑袋:“没、没有啊……”
展怀迁回身看她,皱起眉头比着口型,无声地训道:“还闹?”
见小两口眉来眼去,显然有不能对长辈言说的,展敬忠又拿出严父家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