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,早将女儿接回家中照养,哪里还能容那婆娘折腾,那么年轻就没了。”
大夫人在一旁整理丈夫的信件,抬头看了眼趴在榻上的人,说道:“难得在家,先生和同僚们又不来烦你,养一养精神吧。”
展敬忠说:“翎儿,怀迁若是个姑娘,当年你会将她带在身边吗?”
大夫人收回目光,继续翻阅那些请安问候的信函,说道:“关于我丢下怀迁这件事,姜儿说了,我并没有不许怀迁跟我走,也没有不许他来惜园跟我过,十多岁的孩子早就懂事明理,是他选择跟着你这个爹,不是我把他丢下。”
展敬忠佩服:“这小丫头的嘴,死人也能说成活的,她可算是把你哄住了。”
但见妻子抬眼瞪着自己,展敬忠忙改口:“不是,我不是那意思。”
大夫人冷声道:“老爷要不要回大院去休养,我这儿地方小,挪不开。”
展敬忠立刻闭上眼,说道:“我睡会儿,你也歇会儿……”
大夫人嫌弃地摇了摇头,继续整理信函,可没过多久,展敬忠又道:“那孩子,是不是要徐家去告?”
“八成是,不然打听娘家做什么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,姜儿觉着现下的奴役制度太过残忍,她无法理解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