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,非要老夫状告甄家残害小女,甄夫人虽有不慈,但小女死于意外,甄家如今前景惨淡,我们实在不必苦苦纠缠,只愿小女泉下有知早日安息。”
“世伯节哀。”霍行深礼貌地说,“昨日听闻令千金噩耗,但因公务缠身,未能及时来致哀,还请世伯见谅。”
“不敢当。”
“那世兄的意思呢?”
徐家儿子慌张地抱拳作揖:“霍大人是上官,实在不敢当一声世兄,至于这件事,下官听凭家父的安排。”
霍行深抬眸望了眼七姜,欠身致意,那头也客气地回礼,离得远,且七姜仪态端庄,实在看不出什么异样。
“请世伯、世兄节哀。”霍行深再次致哀后,也只能言尽于此。
他一个外人,非亲非故若插手他人家务事,实在不合适,哪怕他想替七姜说几句话,可那样立场更奇怪,更何况他如今最好别和云七姜有任何瓜葛。
于是七姜这一头,看着霍行深上马离去后,徐家父子才慌慌张张又跑回来,徐老爷子斩钉截铁地说:“温言夫人,看在老夫比太师大人还年长的份上,请回吧,鄙府家务事,无需外人指点,请回吧。”
七姜大方地说:“是,日头不早,再迟些,该耽误二位当差了,今日我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