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过不去了。怀迁,不瞒你说,我都好几回梦见皇上站在夜市街上,你说老天爷给我托这样的梦,是想告诉我些什么吗?”
展怀迁哭笑不得:“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,你不是不信鬼神乱力,别胡思乱想。”
七姜不服:“这信不信都是自己说了算,反正我觉着,晋王他爹一定在皇上心里结下好多恩怨,再算上茵姐姐的姑姑,这皇权是一重,儿女情长又是一重。”
展怀迁提醒道:“你小点声。”
七姜却激动起来,气愤地说:“皇上才是放不下一个情字的吧,为了出口气都能给茵姐姐使绊子,一道圣旨都能做文章,小事如此,大事可更了不得,不行不行,边境好好的,为什么要给他得不到的女人陪葬呢?”
展怀迁已伸手轻轻捂了七姜的嘴,幸好这是在自家院子里,下人们离得也远,他不想责怪七姜,因为她每个字都说到点子上,可他要护着妻子不闯祸,不得不嗔道:“越说越荒唐,可以了。”
七姜满心不服气,咕哝了几声后,想起徐夫人的状纸来,才谨慎地商量:“初次见面,我也不敢说自己看人准不准,是觉着徐夫人真心想要为女儿讨个公道的,她还想把外孙从甄家接回去呢。但我知道,京城里人人都复杂,因此我要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