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就和霍行深一同离宫。
这个时辰,礼亲王刚好带着王妃从太妃殿阁退出,离了内宫,远远望见二人的背影,不禁皱起了眉头。
王妃轻声道:“究竟是他自己的意思,还是王爷或他父亲的授意,霍行深为何与展家的儿子走得那么近。”
礼亲王神情凝重,带着几分愠怒:“这小子,不如他父亲老实好摆弄。”
王妃无奈地问:“既然如此,王爷为何非要选这个女婿,京中才俊无数,何况他都二十好几了,若说是状元郎,来年春闱的新科状元就不等着看一看?”
礼亲王直摇头,不耐烦地撂下一句:“你懂什么。”
皇城外,车马疾驰,直到穿过热闹的街巷,才放缓脚步。
听霍行深说起北藩的风土人情,彼此都在兴头上,马车忽然停了下来。
展怀迁掀起帘子问:“怎么了?”
福宝跑来说:“公子,前方府尹衙门。”
展怀迁一脸奇怪:“出什么事?”
福宝抬手指向那头:“是郡主,像是与人起了争执。”
展怀迁探头看了眼,但见瑜初郡主正与徐家父子争辩什么,一位年长的妇人被她挡在身后,恐怕就是徐夫人了。
他回头看向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