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怕我被外人嗤笑容不下妾室。可是展敬忠,我就是容不下,我连展怀逸都容不下,你明白吗?”
展敬忠点头:“我明白,只是我明白得太晚……”
大夫人冷静下来,缓缓呼吸后道:“太晚了,再吵架天都要亮了,我是担心你才等到这么晚,你没事就好。”
展敬忠道:“翎儿,我跟你走。”
说罢,转身取了件外衣胡乱披上,便拉了妻子的手往门外去,穿过亮堂堂的院子,出门前展敬忠随手取了一盏灯笼,下人们就看着夫妻俩消失在院门外,漆黑的夜色里,一盏灯笼渐行渐远。
大院嬷嬷看了半天,总算回过神,招呼跟随的大夫人来的下人:“你们怎么回事,还不赶紧跟去伺候。”
丫鬟们这才七手八脚地捡起灯笼,慌慌忙忙追去,但后来大老爷和夫人回到谪仙居,进屋就睡了,除了值夜的几个,其他人该散都散了。
但这一折腾,少不得在家中传开,隔日天还没亮,展怀迁提剑去园子里练功,张嬷嬷捧着热茶追来,要孩子喝几口再出门。
等展怀迁喝茶的功夫,她在一旁兴奋地说大夫人昨夜亲自去大院把大老爷接回谪仙居的事。
展怀迁一口茶呛着,猛地咳嗽起来,睁大眼睛问张嬷嬷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