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照看,一不留神,这孩子就学过了头。
展怀迁看到的触目惊心的血,都是何世恒流的鼻血,而他起先只是觉着累了,趴下歇一会儿,自己流鼻血不知道,到后来不省人事也不知道,被救醒后还懵懵的,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玉颜赶到时,家人们大多散了,刚好遇上太医也来了,已诊治罢了,正向何夫人禀告。
太医说道:“公子尚有些发烧,今晚若能退了,自然无事,但不可再如此辛苦,熬夜最伤心肝,且要安养几日,方可回课堂。”
何夫人颔首:“有劳大人,今日天色已晚,还请大人早些回去,改日再请您来坐坐,必好生款待。”
太医作揖道是不敢当,便带着随侍与司空府下人去开方,何夫人见玉颜来了,招手让她上前,温和地说:“怀迁大惊小怪把你找来,但既然来了,进去陪那傻子说说话,如今我的话是不中用了,你劝劝他,让他悠着些,他或许还肯听。我们何家不指望他光宗耀祖,只要做个正经人,做正经事,将来即便不入仕途又如何,可是这话,我都说累了,他听不进去。”
玉颜亦坦率地说:“我会劝他好好休息,但不入仕途也无所谓的话,就不说了。这是他的心愿和执念,他不去拼一拼,始终是心里的遗憾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