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迁哭笑不得,但七姜这话并不真正是玩笑,万一被人抓个正着,又或是捕风捉影传说些什么,到最后都逃不过“私通”,哪怕全天下人都明白他们凑不到一起,可“私通”是最好用的罪名。
“说正经的。”展怀迁道,“父亲对此避而不谈,我若问,他也会敷衍过去,越是如此,我就越觉得这事儿和我相干。方才去谪仙居见爹,我都觉着他仿佛刻意避开我的目光,自然我多想了也是有的。”
七姜正鼓着腮帮子咀嚼饭菜,好半天咽下后才不紧不慢地说:“就晋王那事儿吧,我算是看明白了,皇上命你往东走的时候,他心里不定在算计往西的什么事儿,最后还得你累死累活从东头往回赶,可你真到了西边,他又折腾起南边的事儿了,咱们永远都差一步,撵不上的。”
展怀迁点头:“是这个理,我后来还想,遇袭那晚我若丧命,皇上会不会有一丝丝的懊悔。”
七姜放下筷子,拿手在木桌上敲三下,念念有词地说:“百无禁忌,百无禁忌。”
展怀迁道:“方才在门前和婶婶说话,我听见踩踏瓦片的动静,屋顶上有人。”
七姜紧张起来,厌恶地说:“难道又有人要害你性命?”
展怀迁说:“若仅仅为了边境一事,要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