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你偏偏找上门来,既然来了,我没什么可瞒着的,可仅仅是对你。姜儿,我不能告御状,不能示弱,更不该把霍行深推上风口浪尖,他才是最无辜的,礼亲王府强行霸占他,我又何尝不是为难他,而他什么都没做,什么都没错。”
七姜心里更难受了,郡主若知道,她为之顾虑的男子,心里念着另一个女人,而那个人就是自己,她该多痛苦多失望,该多心寒。
但霍行深愿意坦荡荡与怀迁交友,七姜又相信他光明磊落的一面,人都有七情六欲,倘若霍行深当真有一瞬间爱慕自己,那与郡主看上他并没有什么差别,更不分高低贵贱。
可自己是有夫之妇,霍行深若不能克制他的心神和行为,若在将来做出什么伤害第三人的事,七姜一定会狠狠厌恶他,将他划入晋王之流。
瑜初指了指不远处的梳妆台:“拿镜子我瞧瞧,老嬷嬷不给我看,我想看看现在丑成什么模样。”
七姜摇头,故意道:“我怀着身孕,不能走来走去。”
瑜初一愣,旋即笑出声来,牵扯了脸颊上的伤,又疼得呲牙。
七姜眼底燃起怒意:“不能就这么算了,哪怕还回这几巴掌,听个响也好。”
瑜初说:“人家可是撂下话的,我再不老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