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静地说:“我的意思,不是七姜离了我们儿子就活不了,是在他们夫妻恩爱的前提之下,她离不开怀迁,这孩子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?”
大夫人努力克制了自己的脾气,她又着急了,果然一碰上这样的问题,她总是处处要强,却又强过了头,强得没道理。
展敬忠道:“我说这话,不是看不起姜儿,反而是羡慕这俩孩子的恩爱。儿子今日跑来说他愧疚,说是因你我不和,他一直恨我,如今看清了别家子弟被家族父辈利用和束缚,才知道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。但其实,我对他和姜儿的愧疚更大,他的婚姻分明就是被我利用了,利用姜儿避免了在权贵中的瓜葛,可因为两口子好,他就忽略了。”
这话,大夫人听着很新鲜,问道:“你对儿子说了?”
展敬忠笑着摇头:“那怎么行,今天是他来向我赔不是的。”
大夫人故意道:“还以为太师大人如今心胸宽广,能向自家儿子赔不是。”
展敬忠先喝了口茶,热茶带着香气游走周身,叫他好生安逸,而后才笑道:“我可一直心胸宽广,我自然有诸多不好,可我一直很……”
大夫人打断了这位的自我夸赞,毫不留情地说:“所以才接纳妾室十几年,太师大人的心胸,怎么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