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大臣们为难。”
“他们想要为难我,也要有些真本事才行。”项景渊傲然说罢这句,便关心地问,“茵儿,什么事,这样急来找我?”
陈茵摇头,请殿下继续前行,她端庄稳重地陪在一侧,说的却是温柔贴心的话:“心里想你,想见你,我就来了,反正天底下永远只有一位太子妃,太子妃当如何,旁人说不得我。”
项景渊笑得爽朗开怀:“说得好,就要你这份洒脱,只是我们太子妃娘娘,是不是太黏人了?”
可话音落,却牵上了妻子的手,还将柔软的手在指间捏了捏,刚刚好是暧昧的力度。
陈茵垂眸偷笑,轻声道:“大臣们正憋着劲要弹劾坏了他们风月的太子妃,这下被人瞧见,更要说太子妃品行不端,那折子就该如雪花般飞去皇上的大殿了。”
项景渊说:“天下也只有我这一位太子,太子当如何,旁人同样说不得我。”
陈茵笑得甜蜜,抬头看向他,彼此眉目传情,心意尽知。
自然,恩爱之下,各自皆有责任,一路走向东宫,便谈起今日之事,小公主被接了出来,伤愈后,将被安排上学念书。
虽说皇子公主本就要念书,可陈茵是要为这个被教坏了的孩子安排特别的课业,盼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