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洗面,你要将我陷入不忠不孝吗。”中书令大人怒气冲天,大声斥骂着,“当了两年差,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了,结交的都是些什么人,怂恿你做这大逆不道之事,这里的东西都不要了,立刻跟我走。”
霍行深淡漠地问:“父亲如此急躁赶来,难不成又是礼亲王向您施压,您堂堂朝廷二品大员,就不能有些许风骨节气?您的主子是当今圣上,不是区区一个亲王,皇上尚且不曾压迫羞辱于您,您何苦来的?”
“畜、畜生……”
隔着门,背靠在墙上的瑜初,听见了中书令的叫嚣,难以想象如此紧要的职位上,坐了一个脓包懦夫。
她很好奇,皇帝是真昏庸,还是故意纵容礼亲王一步步坠入深渊,不然实在没道理,将中书令如此重要的职位,任由礼亲王徇私,交给这么个唯利是图眼里只有升官发财的老混账。
“爹,您回吧。”霍行深的声音传来,说着,“儿子是朝廷命官,便由不得您用家法来打压,儿子若有不孝,御史官自会上奏弹劾。父亲,这里不是我的私宅,我只是暂借,更不是霍府,你我眼下是同僚是上下官,上官虽可命令差遣下属,但绝不可羞辱朝廷命官。“
“好好好,你要作死,我也不差你这个逆子。”中书令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