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问:“公子,那上官姑娘怎么办?”
展怀迁淡淡地说:“她若还回到这里,再派你们来照顾,不然,就与你们不相干,不必多问。”
众人纷纷称是,互相搀扶着去疗伤休息,展怀迁将宅内又巡视了一遍,在上官清的房门外,捡到一片仿佛从衣袖上扯下的碎布。
这碎布上有精致的绣纹,且是上等衣料,结合方才下人们描述的情形,那些人言语间透着的傲慢,仿佛是替什么了不得的人当差,才这般有恃无恐。
展怀迁将碎布片收好,离开了宅子,然而骑马才出街口,就遇见了霍行深,他正往自己的家去,尚不知这里出了事。
展怀迁问:“霍兄派人找我有什么事?”
霍行深一脸奇怪:“今日不曾找你,怎么了?”
展怀迁不禁皱眉,警惕道:“如此看来,是有人假借你的名义,设了陷阱等我,只因我另有要事,没能如他们的愿。”
霍行深也紧张起来:“是什么人,为何假借我的名义?”
展怀迁苦笑着摇头:“一时想不出,自认不曾得罪人,但也似乎得罪了不少人。”
霍行深道:“听我爹的口气,礼亲王对太师大人和你十分忌惮,你们千万小心。再有,我爹没有骨气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