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,我可听说姑姑随姑父出外差去了,如今他们夫妻和睦,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?”
兄弟俩在一旁围栏上坐下,有丫鬟送来茶水,何世恒悠哉悠哉地喝了两口,望着夕阳一寸寸落下,说道:“这些日子拼命读书,好些事都不知道了,出了书房跟个傻子似的,怪不得都说,书呆子书呆子的。我寻思这可不行,打算从今天开始,跟着祖父和我爹二叔他们学习如何处理朝务,当然轮到我做那些事,不知猴年马月,但凡来年能中榜,有个一官半职,就算是对何家列祖列宗有个交代。”
展怀迁捧着茶水没喝,茶汤的滚烫,隔着茶碗从手掌钻进心里,猛地一阵浮躁后,他道:“哥,不知为何,我心里很不安,父亲这一回出门太突然,可我又很矛盾,皇上若要除了他,何必大费周章。我爹那样的人,皇上若命他殿上自刎,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拔出侍卫的佩剑割向脖子。”
何世恒不免正经起来,问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,皇上若真有那心,我爹和爷爷他们会察觉不到吗,何况你才入仕几年,姑父可是陪了皇上二十多年,让他从不被偏爱的皇子,成为一国之君,姑父还能察觉不到皇上的心思?”
展怀迁放下茶碗,起身向哥哥抱拳作揖,何世恒很不耐烦:“你又矫情什么,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