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侄,挎刀从宫内走出来,如往常一般警惕四周,叮嘱侍卫要保持清醒,接着很自然地走到展怀迁面前,笑道:“几日不见,连脸蛋子都养白了,早些年见你来我们堆里混,都说你女儿似的人品,你急得去大太阳底下晒得焦黑,结果回学堂念几天书,又变白了。”
展怀迁嗔道:“我们都多大了,还开这玩笑。”
禁军首领目色一沉,余光扫过四周后,面上仿佛“谈笑风生”那般,却说起了严肃的话:“那衣袖上扯下的碎片,正是礼亲王亲兵的服制,但说是兵,也就是找些练家子凑成的护院,不在朝廷兵册内。可他们在外头却把自己当皇差,以护卫王爷的名义横行霸道,只不过那些年,有个无法无天的晋王招摇过市,礼亲王这里一些勾当,都不算什么了。”
“多谢三哥,来日请你喝酒。”展怀迁内心的猜测得到了验证,很是高兴,如此一来,之后再发生什么或处置什么,就能朝着正确的方向使劲了。
“谢什么,倒是你,太师大人不管,司空大人也不管吗,就由着你被皇上嫌弃,被太子规避?”人家轻轻一叹,“怀迁啊,若真叫礼亲王盯上,尤其是那些亲兵,他们既不在册,打死也就打死了,他们若敢来犯,胆敢为非作歹,你就替天行道吧,我替你兜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