敞开,还有我在门外等着。”
项景渊嗔笑:“好端端的说这些哄人的话,今晚可是有要紧事。”
陈茵毫不掩饰地说:“突然就嫉妒起了七姜,她的确不知天高地厚,可有展怀迁支持她,反过来,展怀迁的心怀抱负,何尝不是赌上前程乃至性命,可七姜同样不在乎,不怕未来的日子会不会苦、会不会颠沛流离,也愿意与自己的丈夫共进退。”
项景渊反手将妻子的手捂在掌心,温和地说:“我们何止共进退,我们还有江山社稷,还有黎民百姓。”
陈茵禁不住挺起胸膛,生出几分豪气来,说道:“那今晚的事就豁出去,我来稳住母妃。”
且说这一整天,京中流传着各种各样的说法,好些人都说见到了太师府嫡子,消息零零散散地飘进太师府,张嬷嬷捧着绣绷坐在屋檐下,听得心里焦急浮躁,不小心一针扎入指尖。
血珠子突突地冒出来,她却感觉不到疼,只顾着打发福宝再去探,还不能正大光明的,毕竟大小姐发话了,命所有人安生当差干活,不许出门惹麻烦。
张嬷嬷不敢违逆大小姐的命令,但她如何放心得下两个孩子,唯有偷偷摸摸安排福宝去打听,可每一日都无功而返,今天好不容易有声儿了,却是乱七八糟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