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参他们父子一本,自有公论。”
王妃劝道:“王爷,今晚若就杀了他,反显得我们心虚,展敬忠那头出了事,眼下满京城都知道,您若出面杀了展怀迁,岂不等同告诉所有人,是我们派去的。”
礼亲王重重地喘了几口气,怒道:“不杀他,也要亲手抓他才行,一个小畜生,耍得我团团转,还有……”
他指了边上的人吩咐:“去守着瑜初那小贱人,得到我抓捕展怀迁的消息后,立刻放火烧了那宅子,生死不管。”
然而此刻,那个在王妃兄弟口中做呕吐状的小娘子,正静静地坐在夜市长街的馄饨摊上。
天气越来越冷,长街从头到尾都冷冷清清,摊主们无心做生意,连叫卖声都没有,更多的,是时不时望一望巍峨高耸的皇城门,无奈地叹口气,不知眼前的日子何时是尽头。
展怀迁就在不远处,偶尔回头看一眼七姜,确保她不受威胁,再紧盯着前方。
终于,两驾马车缓缓而来,在街口停下后,就有熟悉的身影跳下来,再紧跟着,动作没那么利索矫健,但也稳稳当当不显老。
而那身形,在展怀迁的眼里,从小时候仰视中的伟岸,到如今站在面前时,皇帝反而要抬起头才能看他的脸。
当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