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一块望夫石,天天膈应皇上。”
展怀迁被逗乐了,七姜见他高兴,也不愿闹得大家心里都憋闷,毕竟结果不算太坏,她要气的人也是皇帝。
可今日之事,皇帝也狠狠敲打了一些人,礼亲王在朝堂上没发作出来的话,回家一通辱骂,但又在谋士门客们的劝说下,赶紧收拾烂摊子,将自己从一些纷争里摘出去,试图撇得干干净净。
于是,当展怀迁用心哄媳妇高兴时,他在礼亲王府安插的眼线,比盯着上官清的手下更快传来消息,礼亲王要杀人灭口了。
七姜没做声,那女人又不是她的表妹,只要不往家里领,只要不留在京城,展怀迁怎么处置都成。
“据说她写了供词,说我们逼良为女昌,说那些花街是我爹的营生,呵……”展怀迁苦笑道,“姜儿,都叫你说中了。”
七姜一脸淡漠:“你想问我的主意?”
展怀迁道:“我也不想救,可又不得不救,只能……”
七姜毫不犹豫地拒绝:“你自行处置吧,不必问我,也别打算我来安慰你。”
展怀迁转而道:“眼下两边都有证据,如何对付礼亲王一派,交给我爹就是了,郡主还答应了霍行深保他父亲性命,不过我三日后就走,父亲七八天后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