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找我,千万不要独自上路,带着郎中我心里才踏实。”
七姜嗔道:“叶郎中是我们家的家仆吗,人家可是要悬壶济世的,我可不敢耽误,更不敢耽误你,耽误朝廷大事,你安心守护边境百姓,我等你。”
太多人围观,实在不宜情意绵绵,好在昨日从茶馆到家,七姜的不舍和委屈都用眼泪流光了,她并没有假装坚强,最后的一刻决定不装了,痛痛快快地哭了又哭,她何必掩饰自己的舍不得。
正是如此,这会儿才能大方地笑着送丈夫出门,才能在那么多人的面前,稳住她温言夫人的尊重。
侍卫牵马而来,展怀迁最后捏了捏七姜的手,抬眸又看了眼家人,见四婶婶带着弟弟妹妹们,不论如何,没了祖母和上官清搅和,家里再没什么可担心的了。
“姜儿,我走了。”
“去吧去吧,早些回来。”
夫妻俩相视一笑,展怀迁翻身上马,在与诸位大臣道别后,带上亲兵扬鞭而去。
文武官员们,还赶着去上朝,待人马走远后,便纷纷告辞。
他们不敢耽误时辰,散得极其迅速,等七姜回过神,门前又空荡荡了。
“二嫂嫂,我上学去了。”怀逸站在阶下,向嫂嫂和姐姐告辞,玉颂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