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,感到些许躁动。
沈欢哭起来倒不像那种发泄情绪的嚎啕大哭,而是强忍着泪水故作镇定的感觉,看的老何一个父爱泛滥的中年男人更加心疼了起来。
他伸出手拍拍沈欢的肩,抬起头看向平头的目光多了些严肃:“沈欢说的这些事情,你真的说过?”
当事人都告到老师面前来了,况且证人还挺多,平头想赖也赖不掉,也是梗着脖子,故作无所谓的说道:“我就开开玩笑,瞎计较什么呢。”
江燃听到平头的话,眼一眯,狭长的眼里有些许寒意,让平头不由的一寒,下意识的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后颈。
江燃:“再说一遍?”
江燃的语气带着低气压,让平头的话卡在喉咙里,不敢吱声。
沈欢抬起眼,一双好看的眼睛毫不避讳的对上了平头的视线,她的声音带着些哽咽,语气让人心疼:“所以无论是多么伤害别人的话,只要加上句‘是开玩笑’,就能够理直气壮的说出来了吗?”
老何被平头无所谓的样子气的胸口一闷,听了沈欢的话更像是火上浇油。他抬起手,猛的拍了下桌子:“开玩笑?这些话能是开玩笑就瞎说的吗?这叫造谣!叫不尊重!老师平时怎么教你的!”
平头理亏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