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霎时腾火,死死地盯着她的脸。
她这是被人下药了?
“商姒。”他沉声唤她,却看见她倚在自己臂弯中,眼角微微渗了泪。
她是不愿的,可身子实在难受。
商姒拼命咬住唇,哭着摇头,要推开他。
手却软绵绵没有力道,触到他时,宛若轻抚。
他猛地将她平放下来,她背脊一触软褥,娇躯便开始扭动,他撑臂俯视着她,眸光如火,面上棱角锋锐,又唤:“商姒。”
她抽泣,泪如泉涌。
思绪不甚清晰,天旋地转,耳畔只回荡着他冰冰凉凉的一句“商姒”。
滚滚泪珠涌下,显示她有多么不愿。
她只记得哭了。
越是难受,越要哭。
八年为帝,高高在上,一朝女儿身便要被如此了么?
顷刻间,身下软褥都被她哭湿了,当真是个水做的。
迟聿胸口为窒,俯身靠在她耳边,慢慢道:“你若当真不愿,便摇摇头。”
她难受地睁眸瞅他,又下意识贴上他,他将她剥落下来,便看见她缓缓摇了摇头。
青丝因汗水沾面,眼泪却不容作假。
哪怕如此,她也是不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