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年轻人,”第五忌已经迈步离开,留下一抹传音:“这里就交给你了,有什么不寻常及时通知我。”
感到全身力气都被抽空的栾溪女士,摊倒在自己房间内的矮榻上,忽然间想起什么来,猛地坐起,惊道:“前辈,你还没教我怎么联系你呢!”
而忌副司长早已飞出了碧云峰的地界,向着某处疾行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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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第五忌离开后,栾溪已经在华郁风小院旁的树上蹲了大半天。这位华师兄倒是确实没发现她的样子,一直潜心练习剑法,而林大小姐也再没有出现过。
栾溪紧绷的神经也逐渐放松,“就当欣赏小鲜肉了嘛”,栾女士自我安慰道。
此时天色已然尽黑,一轮残月初升,华郁风也终于停下手中的剑势。
一个收势干净利落,栾溪不在心内暗叫一声:“好帅哦!”
见他进了屋内,栾溪没有迟疑,也跟了进去。
华郁风将长剑收起,随意搁在了桌上。
栾溪腹诽,不是说剑修都爱剑如命吗,那这位确实是有点反常了。
谁曾想,华师兄竟然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个精光。